奴良滑瓢 梦中做 以为是自己强迫了父亲 却不知是被人C控_【综漫主攻】干饭就要干翻纸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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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滑瓢 梦中做 以为是自己强迫了父亲 却不知是被人C控

  屋内的气温瞬间低了几度。

  景平警惕地看着眼前目露凶光的妖怪,抱着奴良鲤伴的手臂忍不住紧了紧。

  这时候,要是用怀里这只妖怪做人质是不是太过不自量力了些?

  但对面这只妖的手已经握在刀把上了,他要是不再做些什么铁定要被劈成两半了吧?

  他看着妖怪头顶100好感度的数值,打心里感激那位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殿下”。

  这绝对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我会对他负责的。”景平神情坚定,眼睛里包含着数种情绪,但唯独没有滑瓢最熟悉的爱情。

  “为什么?”他不理解,屋里的这一切告诉他景平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空气里到处都是景平的气味,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但是,这一切却仿佛不是景平自愿的一般,他的眼里更多的是歉疚。

  “我……”景平开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虽然开始是一场误会,但,鲤伴先生会变成这样都是我造成的,等他醒后,若是他愿意,我便去奴良家求亲。”

  “求亲?”滑瓢的牙都快咬碎了。

  脑子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

  他的恋人。

  他还没得到过,自家儿子却抢先了一步。现在他还要让自己答应他的求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妄想了。”他伸手将昏迷中的鲤伴抢了过来刚才肩上,“以后你不许见他!”

  要不怎么说爱变成的恨才最可怕。

  自诩逃过一劫的景平盯着滑瓢离开的背影无声叹息。

  这,是要演什么棒打鸳鸯的戏码吗?

  不过既然这样,他也就只能用老办法进入鲤伴的梦境里改写意识了。

  说做就做。

  景平迅速跑回床上躺下,一招灵魂离体便朝奴良滑瓢离去的方向追去。

  原本还担心这事被第三只妖怪发现,没想到奴良滑瓢的身手过人,一路上竟然没有惊动任何妖。

  到了屋里,奴良滑瓢将奴良鲤伴随手扔在了榻榻米上。

  随着身上衣服的散落,奴良鲤伴身上情事的痕迹瞬间暴露无遗。原本平坦的胸部在人为的揉捏下变得红肿不堪,远看仿佛鼓起了小包,乳晕比以往扩大了数倍,乳头彤彤地挺立着,一阵寒风吹过,它甚至颤巍巍地战栗了一下。

  景平见到眼前的场景,下边不由得硬了。

  刚才满心想着勾起这妖的性欲,他完全没有享受到。

  “唔……不要了……”鲤伴的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梦中还在接受着某人的征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良滑瓢见状整个脸都黑了。

  但景平却亮了眼。他一头闯进了奴良鲤伴的梦中,果不其然看到对方正趴在地上,身后则站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果然,即便是被人催眠、陷入情欲之中,这位警惕性强的妖怪心底还是对前妻复生一事有着怀疑的。

  景平心念一转瞬间替代了身后之人的位置。

  他用手抓着鲤伴那两团白乎乎的臀瓣,用力征伐了起来。

  “啊……哈啊……”鲤伴的身体一阵摇晃,他能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双手分明是来自男人的,“果然……哈……啊哈……你不是乙女……你到底……哼……是谁。”

  他双手撑着地面,努力向后顶,想将身后之人掀翻出去,但那人像是可以提前预测自己的行动,伸手握住了他硬得发烫的性器轻轻撸动了几下,便让他泄了力。

  “呜……”鲤伴的手臂颤抖着不肯服输,那人的手仿佛有着神奇的能力,无论摸哪里都能让他酥软难耐,恨不得化成一坨烂泥。

  “不……不行……哈啊……再……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怪物。

  奴良鲤伴努力偏过头,想要看看身后之人的脸,本以为会受到阻拦,却不想那人竟突然抓住他一条腿,就着进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又长又顺的黑发随着他征伐的动作不断在鲤伴的胸口来回摩擦,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鲤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父……父亲……”虽然和那个警察很像,但鲤伴还是瞬间分辨出来眼前之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背德的冲击感让他的后穴骤然缩紧,景平一直不查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了鲤伴的肉穴,前列腺被巨大的水流冲击着,让鲤伴眼睛直往上翻,嘴里也惊叫出声:“哈……啊啊啊……怎么……怎么会……父亲……”

  他觉得有些混乱,刚才明明还是前妻,此时身后之人却成了父亲。

  “滑瓢,你今天怎么了?这么不经肏。”疑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鲤伴这才发现眼前见自己肏的几乎失去神志的人眼睛上竟然戴着黑色的眼罩。

  而那根绳子正是之前被乙女系在他腕间的那根。

  “还有,你怎么突然开始叫我‘父亲’了?这就是你说的新玩法?”在鲤伴心中向来守礼的父亲眉头微蹙,“鲤伴才刚睡下,你可不要教坏他了。”

  这是……

  鲤伴想起这似乎是儿时自己某一次午睡惊醒后看到的场景。

  所以,这里是他的记忆?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之地正是几百年前父亲的宫殿中。

  “怎么不说话?又闹脾气了?”景平用手撑开鲤伴的双膝,拍了拍鲤伴贴在地上的屁股,“抬起来一些,我可不想你受伤。”

  “呜啊……啊哈……唔……”

  鲤伴一边呜咽着,一边用力挺起了自己早已酸软不堪的腰,重新迎接起景平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时候,父亲的眼睛有被蒙上吗?

  他的眼前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父亲被自家老头子勾引着,在御花园里白日淫宣,而他则躲在廊柱后面脸红心跳地偷窥着,心脏越跳越快,恨不得以自身代之。

  然后就在那天晚上,他成功拥有了妖怪的身体,成为了真正的滑头鬼。

  “呜啊……哈啊……父亲……我……是鲤伴……哈啊……”鲤伴努力想要摆脱眼前的情形,他不愿承认自己竟然对高洁的父亲有着那样肮脏的想法。

  只是一切抗拒的举动却在凌空的巴掌下,变得无力又可笑。

  景平皱着眉头,紧抿的嘴唇昭示着他的怒意。柔软无力的双手此时仿佛有了千钧重,随着“啪啪”的声响,将鲤伴的臀肉打出了一圈圈浪花。

  “唔啊……别……呜……疼……”鲤伴小时候很乖,父亲总是夸得多责骂少。打他的通常只有老爷子。

  骤然被尊敬的父亲训诫,他只觉得委屈。

  “奴良滑瓢!别太过分了。”偏偏打人的景平羞红着脸,低吼着喊出了爱人的名字,“怎么可以这么折辱我!”

  他伸手就要将脸上的眼罩拿下,却被鲤伴眼睛手快地按住了。

  “嘭。”冲上去的力道让两人瞬间换了体位。

  鲤伴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快吓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让父亲知道自己不是老爷子,恐怕他得气晕过去。

  他握住父亲放在眼罩边的手,双手合十压在了父亲脸侧,心虚地低头吻了吻父亲的脸颊,却被气恼地父亲偏头躲了过去。

  “我……我错了……”鲤伴讨好地说着,将头埋进了父亲的脖颈,轻轻吮吸着他的颈间。

  “唔……你……别……”父亲轻若无力的挣扎轻而易举便被他压制了下来。鲤伴闻着缠绕在父亲周身的香气,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此时他已经想不到那么多了。

  “这里,应该是我的梦吧?”他着迷地看着父亲,第一次发现为何自己会对乙女一见钟情。

  乙女举手投足端庄大方的气质,与父亲如出一辙。说话做事柔声细语的模样,也与父亲完美重合。就连一生气就不理人的脾气,也是那么相似。

  “别生气了。”他一下下轻啄着父亲的肌肤,从颈间一直吻到了胸前。

  父亲的身体似乎很敏感,随便弄弄就止不住的颤抖。鲤伴怜爱的含住父亲胸前粉红色的乳粒,在口中把玩。

  “你……嗯……滑瓢……你……给我等着……哈啊……”身下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着自以为很凶的话语,腰用力向上挺了挺,又无力地脱下,才过了几招便出了一身香汗。

  父亲的反应好可爱。

  鲤伴开心地眯起眼。

  反正锅都是老爷子背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贪婪地在父亲身上探寻。甚至大胆地摸上了父亲的玉茎。

  看着脸上明显有愠色的父亲,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什么嘛?明明也很享受啊。

  他握着那根又一次抬头的玉茎,开心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没忘了抚慰父亲因为生气而起伏急促的胸膛。

  “下去!”父亲握住鲤伴的手,想要阻止他的行动。

  “哦……”鲤伴乖乖的抬臀,状似要走,却在父亲松口气的瞬间,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唔……”

  “哈啊……”

  肉棒被自己容纳进湿热的肉洞中,让景平舒服地叫出了声,但随后他又反应过来一般,拼命用手抵住鲤伴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坐下:“一会儿鲤伴就要起了,你……唔……不能……”

  他的力气哪能敌得过一只精虫上脑的大妖?

  鲤伴只是稍微用了些力,便很顺利的在景平身上做起了深蹲运动。

  “我当然可以。”既然是自己的梦境,那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他大开大合地用后穴操着父亲的肉棒,原本还觉得羞耻的背德感,此时在父亲一声声鲤伴中,竟然助长了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鲤伴……唔……他真的会醒的……哈啊……”父亲的声音被他刻意的动作弄得破碎不堪,他能感觉到身下之人十分的紧张,仿佛真的害怕孩子醒过来一样。

  但他若是知道,此时被他的肉棒贯穿的后穴是属于他孩子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崩溃地大哭出声。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将父亲流出的泪水一点点舔舐干净。

  景平满意地看着鲤伴的性欲值短时间内又升到了300。这样的速度不比刚才他费时费力弄出来的快吗?

  他甚至只要躺地上喊上两句就好。

  不过他没忘了这次进来的主要目的。

  就在鲤伴又一次高潮后,景平趁其不被一把拉开了眼罩。

  “父亲!”鲤伴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景平的眼睛,一瞬间,强大的精神力向他袭来,鲤伴来不及反应便被景平掌控了神志。

  ————————————————————

  这样激烈的梦境,自然会影响到现实。

  看着自家儿子昏睡中一边喊着“父亲”一边达到高潮,奴良滑瓢气得不行。

  他早就觉得这个小崽子对景平殿下有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偏偏成年后带了个山吹乙女回家,麻痹他的判断。

  若非殿下对自己的孩子十分喜爱,日日带在身边教养,他早把这崽子扔出去了。

  景平去世后,他便失去了拼搏的尽头,早早将家主之位传给了鲤伴。

  但这可不代表他会把恋人也让给对方!

  想到这里,滑瓢一把将对方的腿分开,不顾奴良鲤伴痛苦的闷哼声,粗鲁地将景平之前射进鲤伴后穴里的精液抠挖了出来。

  可怜的鲤伴在梦中被景平催眠控制着,现实中又被滑瓢粗鲁对待,即便想要反击却不得其法,手指无力的抠着地面,嘴里哭喊着父亲的名字。

  等景平进入奴良鲤伴的梦境将记忆修改好后再出来时,奴良滑瓢早已失去了踪迹。

  人呢?

  景平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随意被人扔在地上的鲤伴,刚换取了一个月寿命的欣喜感瞬间从他身上抽离。

  那妖怪不会又回去找自己了吧?

  景平猜的没错,滑瓢确实是去了他的房间,只是,他并不是去质问或是报仇的,而是在冷静下来之后担心景平被刚才自己的样子吓到,想回去道歉而已……

  “真是心大的家伙。”他站在景平门前敲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开门,猜测对方应该是睡下了。想到屋内玉体横陈,紧闭着眼睛的景平,他喉头上下滚动着,贴在门上的手颤抖了许久,最终还是凭借自己镜花水月的能力潜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灵魂还在鲤伴房里的景平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突然打开的门。

  滑瓢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儿,闻着空气中还没散尽的独属于景平的香甜气息,心中一阵刺痛。

  他跪坐在景平床前,轻轻含住对方的唇舔舐着,见景平没有反应又大胆地将手伸进他的被窝抚摸起他永远令自己着迷的身体。

  景平自然还是没有反应的。

  大概是因为情事累着了?

  滑瓢眨了眨露出了一个宠溺地微笑。

  看来即便这一世他身体变好了,可做爱后一旦入睡就很难清醒的毛病还是带过来了啊。

  滑瓢吻了吻景平的额头,随后熟练地掀开盖在景平身上的被子,将头扎入了景平的腿间。

  景平睡前显然没有做过清洗,被子里他的气味更重了。

  滑瓢几乎是寻着味道便精准找到了景平肉棒的位置。

  “景平殿下,让我帮你清洗一下肉棒吧……”他轻声说着,张嘴便将景平的肉棒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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